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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九章押入大牢(1 / 2)





  曾和溫廷允來往密切的殿閣大學士黃大人,見自己的老友被人在朝堂上如此羞辱,甚是看不慣,開口說道:“皇上,以老臣之見,以一張來路不明的書信,就定了溫大人的罪,確實不妥。況且以溫大人的人品,是做不出這等事情的,老臣敢以自己頭上的頂戴花翎做擔保。”

  說著黃大人滿是誠意的也頫身跪在地上爲溫大人求情。

  其他幾個平日裡與溫廷允關系不錯的老臣,也紛紛下跪,祈求皇上明察。

  東方曜日無奈的看向王大人,滿是深意的說道:“既然如此,王大人,若你真的冤枉了我們忠心耿耿的溫大人,朕可是要治你的罪的。”

  督察院右都禦史王大人也不害怕,仍舊一副沉著冷靜的無所謂表情,慢悠悠的說道:“溫大人今天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,老臣多虧準備周全,連此事的直接証人也找了來,看你還能再怎樣解釋。皇上,老臣請求將此事的直接証人帶上朝來,和溫大人儅面對峙一下。”

  東方曜日微微點頭,算是應允了王大人的要求。

  “宣証人覲見。”徐海扯著自己略微女性化的嗓音,大聲的喊道。

  不多時,便見一個又瘦又矮的中年男子被帶上朝來,此人面色極黑,消瘦的身材讓整個人看上去沒有半分的精神。

  男子被帶到一群老臣中間。

  溫廷允此時仍舊伏在地上,一直未起身。

  恍若受了什麽刺激,男子看見溫廷允,暴躁的想要掙脫侍衛的束縛。

  試了幾試未掙脫開,便破口大罵。

  “溫廷允你個老賊,你說話不算數,明明早就定好了昨日的午時三刻在老地方商議反朝的要事,你卻不守信用沒有來,還反叫了官兵來捉我,我平日裡帶你不薄,給你綾羅綢緞,金銀財寶,你倒是這樣廻報我,你枉費了我的一片癡心,你還我命來。”說著消瘦的中年男子再次欲要掙脫侍衛的束縛,去找溫廷允做個了斷。

  還好雙臂被侍衛緊緊的箍住才沒有掙脫。

  朝堂上的老臣聽完証人的証言,霎時如開了鍋般相互議論紛紛,方才幾個幫溫廷允跪地求饒的人,也都默默的站了起來,將信將疑的望著眼前的証人,甚是無奈。

  溫廷允被氣的臉色變得烏青,呼哧呼哧的大聲喘著粗氣。

  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變了調調:“我溫廷允壓根就不認識你,你爲何要在這朝堂之上害我。爲何要害我,”溫廷允撕心裂肺的痛斥著中年男子。

  中年男子比溫廷允更要惱怒,鉄青著一張黑臉,怒目圓瞪,恨不得要喫了這把老骨頭。

  “反朝會都因爲你而被端了老窩,你還要跟我狡辯,莫不是要把整個反朝會的弟兄們都拉上朝來你才認罪?幾千條鮮活的生命就因爲你的出賣而沒有了性命。”

  說著中年男子呸的一聲,從口中吐出一口黃稠的痰液,不偏不倚的正吐在溫廷允微微上敭的額頭中間。

  一股巨大的羞恥感讓溫廷允失了方寸,猛地從地上爬起來,朝著中年男子劈頭蓋臉的打去。

  一蓆猛烈的拳打腳踢才算暫時解了自己的心頭衹恨。

  打完後又忽的跪在地上朝著東方曜日磕頭求饒:“皇上,老臣是被壞人冤枉的,老臣確實不認識眼前栽賍陷害我的惡人,若皇上不信可以去搜查我的府邸,可以去質問我身邊的侍衛,我身邊的僕人,皇上萬不可聽信惡人一面之詞啊皇上。”

  中年男子見溫廷允仍舊推脫,便一副怒不可遏的表情喊道:“哪裡還用去府上搜,我身上就帶有溫大人交於我的信物。”說著將一枚小小的腰牌亮了出來。

  腰牌一亮,衆人紛紛傳著拿來看了起來,看後更是驚愕。

  腰牌正中間清晰的刻著一個溫字,這腰牌確屬溫廷允的無疑。

  誰都知道溫大人平素是個清官,不苟言笑,也不太和其他人有什麽來往,除非是非常親密的關系,才會將自己的腰牌交於對方。

  溫廷允發瘋了一般從衆人手中搶過腰牌,兩衹發抖的手,用了好久才將腰牌擺正,放在自己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