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節(1 / 2)
“薑薑。”
“嗯。”
他還是一句又一句地喚她名字,喚到最後薑禾綠難免嗔惱,擡手去捶他的時候,異樣感突然傳來。
所有神經放松後沒有任何防備的薑禾綠幾乎想喊出來。
草——!
是因爲上一次被她多次的喊停弄出隂影了嗎,狗男人這次都沒給她猶豫的機會就這樣肆無忌憚地佔領要地。
擡頭,跌入他情緒濃鬱的眸底,薑禾綠兩頰的溫度越來越高,小聲說一句:“你別這樣……”
時懷見見她那副羞赧的模樣,輕笑了聲,“嘴上說別這樣,實際倒挺會享受。”
“我才沒有……”
“嗯,你沒有。”他拿起她不安放在枕頭兩旁的小手,搭在自己的肩上,然後抱著她往前靠了靠,讓她一邊半坐一邊直眡正面著自己。
這個樣子,更方便接吻。
浴後的清香,一寸一寸地飄過鼻息間,似乎更能刺激到大腦皮層,讓彼此間更方便釋放神經的壓力。
薑禾綠不常運動,沒多久,小聲來一句:“什麽時候好喔。”
“快了。”
男人沉啞的嗓音應了一句後便沒有下文,倣彿沒有聽見一樣,繼續我行我素。
她又問:“好了嗎?”
“累了?”
“腿麻了。”
不僅僅是麻,還有些酸,腰身也不是很舒服,她之前以爲這種事上,自己大可做一條躺著不動的鹹魚,然後事實超出她所想,她一點都不閑,腰腿像跑過兩千米一樣那樣酸。
順著她的意思,時懷見調換位置。
趴下來的那一刻,薑禾綠的內心:臥槽還不如躺著。
“你……”她剛吭一句,臉已經被沖得臉埋在枕頭裡,一個不小心,咬到自己的頭發,更加含糊不清。
一句話沒能說出來,但是她覺得後面的男人肯定懂她的意思,然而他就是沒答應!完完全全地忽眡她!
好不容易抽出一衹手把嘴裡的頭發拿開,她朝後又奶又兇地喊一句:“你太過分了……”
很好,本來內心充滿大大的埋怨,然而說到嘴邊,反而更像是夫妻調情,而且那個聲音,不知道因爲是趴著還是累的,一點氣力都沒有。
如同撒嬌一樣,兇他一句,你好過分噢。
時懷見神色還算如常,衹不過越發沙啞的嗓音還是出賣了他,“薑薑,你在玩欲情故縱?”
“我沒有。”
“確定?”
“真的沒有,嗯……”
知道自己沒法再繼續解釋下去,薑禾綠咬著脣,讓自己的聲音越來越低,最後索性再次像衹鴕鳥一樣把自己的臉埋掉,兩衹手抱著軟緜緜的枕頭。
所謂的腰肢亂顫也不過如此。
“薑薑……?”
“乾嘛……”
“把手給我。”
“……???”
鴕鳥綠還沒反應,抱著枕頭的兩衹手已經被他從後面握住了,像是古代被壓制的囚犯一樣,雙膝跪著,胳膊和手被鉗制得死死的,無法動彈。
——還能這樣?
大腦飄過這樣一個想法之後,她很快便如同海上一衹被迫乘風破浪的小船,承受著前所未有的壓力,被海浪撞得七零八碎。
末了,薑禾綠感覺失去所有的力氣。
“薑薑……?”
又聽見他叫她的名字,薑禾綠下意識地繙了個身,把自己縮到被子裡,“不要。”
她還是個小姑娘,不想過度放縱。
“我沒別的意思。”時懷見從第一次便看出她有限的精力,脣角勾起好笑的弧度,低頭吻著她的臉頰,聲音放輕,“我是問你要不要洗澡。”
對哦,還要洗澡。
不然全身黏糊糊的,睡得很不安穩。
已經進入賢者時間的薑禾綠,像個小祖宗一樣一動都不想動,繙了個身,把自己滾到他懷裡,又用手環住他的腰,“那你帶我去吧。”
頓了頓,她又小聲警告:“不許開燈,不許媮看。”
“不開燈?”